昨天,听到广播说本县年底前要完成农村地产登记。本村有三处土地,不可登记与他人名下。是政府的干部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组织他人侵占的。一是阳礐塝上塝本人89年土地证内土地,01年组织侵占;二是葫芦峪出口葫芦嘴村道水渠所在地。03年与10年组织侵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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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#
发布于:2020-11-23 11:20
2020年11月17日下午,我到桃源县政务中心要求这三宗地的异议登记。不动产叫去国土局窗口,国土局窗口叫去国土局机构。在桃源县土地局确权登记股,一名叫代子文的官员说“虚线是表示阳台,不表示共有与争议、未定”。当我拿出《房产测绘规范》,他又说房产不适用房产测绘规范,而是适用“野外测绘规范”。又说找镇土地站,土地站叫找经管站,或“经管站写东西来”。
2020年11月19日,桃源县土地局确权登记股的负责人约次日上午处理,我按约定时间去又不在,刚才(2020年11月23日上午)打电话来,说归镇“土地服务中心”管。打电话到漆河镇政府,该中心还未成立。 打电话到经管站,说还是归土地站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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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楼#
发布于:2020-09-27 11:06
再看本人宅基地,92年虚拟分户,分界线用虚线表示,胡某科只是名义共有。没有其他共有人的指界与签字承认,是不能建房办证的。2001年发证是违法行政。并不是说有92年证就可以建房发证。现在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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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楼#
发布于:2020-09-26 15:10
峪口杜某于2003年毁损村道水渠建房,他没有老证吧。约90年临时建房是不办证的。
峪口胡宝某于2010年翻修。土地附着物拆除,能否在建房需要重新评估。 现在2020年宅基地总清查,要合法只有拆除违法构筑物一途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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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楼#
发布于:2020-09-25 08:16
2020年9月2日,漆河镇分管土地站的副镇长讲了三点意见,一是不发证也要登记,这同2000年至2001年的黄甲铺乡政府一样,都是制造社会矛盾。
2000年4月3日,黄甲铺乡政府在小苏村的代理人商小平明知他人另有宅基,组织其政治打手向新泉、向治龙非法入侵我的住宅为他人“挖屋场”; 2001年2月11日,黄甲铺乡政府在小苏村的代理人商小平明知本人的三间房不能拆,他组织其政治打手向新泉、向治龙非法入侵我的住宅强行拆除; 2001年2月17日,黄甲铺乡政府在小苏村的代理人商小平明知他人不能在我宅基宅基,他组织其政治打手向新泉非法入侵我的住宅在我住宅为他人动工“建房”; 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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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楼#
发布于:2020-09-24 09:12
92年土地总清查登记,如同现在。要合法使用土地。本户虚拟分户,因为符合分户条件,有两个成年儿子。
与“超面积”不同,毁损村道水渠是自然违法犯罪,在任何朝代、任何国家都是违法犯罪。要合法只有拆除违法构筑物一途。 本人92年证备注:“此证使用至房屋翻修时止”。 文件都是格式化的,因此峪口胡宝某的92年证也大致是如此备注,他不可能备注:红线内的土地使用权永久,10000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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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楼#
发布于:2020-09-21 08:32
桃源县漆河镇土地站与镇办公室负责“回复”的官员都向我口头表示:“有老证要发证”。
不完全对,对于与本人有关联的五宗地,则是完全错误。 先从我的两本证说起。 土地管理法1987年发布。发宅基地使用证是1989年。证显示:始建于1954年。根据土地管理法,超面积的130平方待翻修时收归集体。 本人与二胡同为一组。峪口胡宝某的证如何备注不得而知,按照常识与法律规定,应当是暂时容忍,注明:毁损村道水渠护坡建房,不得翻修,最后土地收归集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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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楼#
发布于:2020-09-17 09:29
补充:
行两村六组80户300人不通行啊? 8组有一住户叫游早堂,距溶底仅约30米由于没有顺溶而下的车路特别是出口被堵,他干脆外出谋生,如果家里路通水通他何必背井离乡? 另外,漆河镇土地站的负责人还说到“为什么你与你姐的房屋不发证”。如果漆河镇土地站的人看到此贴,就回复一下 愿闻其详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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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楼#
发布于:2020-09-16 08:47
3,“有争议不发证”。
但还不仅仅如此。 桃源县土地局电话铃声是“自然资源所有者管理的神圣职责……功能管制……修复生态环境”(大意)。 功能管制就是,交通水利设施用地不能个人建房。 修复生态环境就是:恢复路渠。现在是路无头,渠无水。 哪来哪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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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楼#
发布于:2020-09-15 08:24
2,他进一步说,他以前有老证,所以以前的发证(大意)。
这个也不成立。 他这是接上一句话,意思是18年的算新证,10年的算老证。但是,现在18年的证也算老证,现在要发的证才算新证。既然18年的证要审核,10年以及更早的证也要审核。 这说明,漆河镇政府对2018年自己发的证的合法性自己心里无底,自己承认2018年的证“超面积”不合法。 但是,问题不仅仅在于此,并不是有证或有老证就合法,也不是没证就不合法(下文再谈)。 胡有2010年证,甚至还有1992年、1989年证,但都不能证明其合法。 胡父约于1980年在葫芦峪口临时落脚,但1949年以后第一部土地管理法是1987年,第一次给农村宅基地发证是1989年。虽然87年的法规定毁损水渠护坡违法,但对80年的行为并无溯及力。89年与92年的证上肯定备注“用至翻建或改建时止”。就是说下次建房时要重新评估,而不是说有老证就必然是某人的。 如早时有人在路边很近的地方建房,后来规定1至30米范围之内不准建房。规定之后,以前的不能翻建,即“使用至翻建时止”。不是说某人于1987年前在国道30米范围内建了房,建房证就注明“长期”、“永久”或“999年”他就一直能建房。 2010年,2018年用挖掘机毁损村道水渠,登记颁证肯定是违法行政。不动产诉讼期限至少是20年。 现在,2020年对农村宅基地进行土地总清查,是全面审查,如果有老证就要发新证,那么静悄悄地换证就是了,如前四五年前宅基地土地站改名一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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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楼#
发布于:2020-09-14 08:28
2020年9月7日,桃源县漆河镇土地站的负责人与我连线。他先后讲了三点意见(多了我也记不住):2018年超面积的不发证;以前有老证的发证;有争议不发证;
1,“2018年超面积的不发证”; 2018年他是否“超面积”,是否发证,都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。 2018年,桃源县土地局说法是“胡立伯扩建手续正在补办”、漆河镇的说法是“胡立伯超面积已罚款”。可见其18年“超面积”已经发证。可见桃源县土地局(桃源县政府)、漆河镇政府都认为未经批准虽然违法,但“补办”了就合法了;“超面积”虽然违法,但“罚款”了就合法了。 不知漆河镇政府为何又要分开。审查是统一审查。2010年是当时的组、村、乡没有依法通知我。 2018年“超面积”固然违法,2010年毁损村道水渠难道不违法吗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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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楼#
发布于:2020-09-10 08:07
住是人的基本需求。如果把住再引申一下,衣食住行。
食,路渠毁损,如果在M时代,经济LXH,割资本主义尾巴,真要饿死人。因为不能打工; 住,有田地的地方就有人,有人的地方就有屋,1949年以前叫庄房屋。2020年初三峪大坝要拖几车沙石水泥建节制闸,竟至2019年6月才勉强完成。因为峪口的路被堵塞毁损围占。更不用说要建生产用房; 行:因为1980年峪口毁损村道护坡建房,1985 年九组的车路只能临时绕道翻印垭村部;因为2003年峪口堵塞出口建房,2008年10组修机耕道只能临时绕道龟坡;2018年3月舒家村九组要修车路,近在咫尺,(本来都是他的),不知为何未成;同月本组胡支伯对修路很悲观,说“从哪里出来呢”?2018年5月11组本人的三峪大坝距乡道仅约150米,因峪口建房被堵,车路只能南辕北撤临时10倍去阳礐塝;2018年6月11组胡又生(迁入始祖之一,胡某之叔)表示车路要往外面修(临时路往里面),修通了对大家都有好处,要有一个当官的,得劲的人(排除障碍)。2018年11月,7组胡国华也很想修路,他的树才好出去,但他表示已经“插翅难飞”,除非(如漆河镇政府枫岭村驻村委员谢迪祥说的)翻山越岭走2号溶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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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楼#
发布于:2020-09-10 08:07
峪口东侧,约1975年红旗渠建成后,渠2米,村道(渠堤)3米,护坡至外面萝田水平距离约11米,三个法律红线。垂直高度约11米,坡比1:1,坡度约45度,就是垂直角的一半。根本没有建房的价值与可能。作为佐证的是,此地本是舒家九组的一块飞地,红旗渠建成后由公社干部协调两大队干部,堤以下归小苏11组。试想,如果坡度小一些,或者地有三尺平,如果有价值,舒家九组会放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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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楼#
发布于:2020-09-09 12:36
2020年9月2日,我连线漆河镇分管土地站的副镇长,说一是不能发证,二是要修复道路与水渠。他讲了三点意见,一是不发证也要登记,二是不然他不住屋啊?三是找土地站。
这个信息量大,我只拣主要的说。 我不是说他不住屋,不是说要没收他的房产,而是说是公用交通与水利设施用地,不能确定个人使用权。 他这一说,好像这两户不住这里就要露宿街头似的,这不符合常识。因为农村不是城市,农民能建房的地方很多。 这两户此前分别住在另两条溶 的里边约400米处。约在1980年,当时的驻村委员倚仗权势(现驻村委员为其内侄),将其侄迁入本村。毁损部分村道护坡建房。后经约1986年改造,及91年其婿杜某在山嘴临时建房,都是在其叔任上。 这两户的原住处都不通车路,而峪口有乡道。可见是贪图约4.5米宽的双乡道与约30 米宽的河道的便利。而在然后到了葫芦峪口之后,在驻村委员的组织下居然将公共的约3米宽的村道(渠堤)与2米宽的水渠毁损,甚至将出口堵塞,将整个葫芦嘴包括村道水渠围占。以后葫芦嘴不叫葫芦嘴了,叫胡家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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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楼#
发布于:2020-09-09 12:34
2020年8月11日,桃源县漆河镇政府越殂代疱,“回复”称“胡某某所建房屋已经得到了相关主管部门的批准”。
峪口的水渠与村道用地根本不具审批条件。 出口处,2米水渠,3米村道(渠堤),外面最宽处不到3米,约7米高的坎,再外面乡道,再外面河道苏溪河。 不到3米的缓冲,无论是路的护坡还是乡道的禁止建筑区都不够。 四样,随便一样都是高压线,还不要说四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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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楼#
发布于:2020-07-23 11:47
7月20日漆河镇土地站的官员还说了一句话“不牵涉路不路”。
看,她对占路建房是不否认的。 处理纠纷的原则是尊重历史,面对现实。历史是有路有渠,现实的要路要渠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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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楼#
发布于:2020-07-21 14:19
当地党委员制造了至少13宗土地案件,以在两件最严重。
我宅基地:本来是亲生兄弟,母亲还在,父亲先年刚故,尸骨未寒,党委员硬把其教唆成连环杀人犯,部署在我宅基地; 出口:我不要一寸土地,我只要通行自由,不受任何人非法限制与干涉。漆河镇政府的说法是公路走旁边溶里,而界山高约30米,坡度约45度,漆河镇政府要配备过山车,或申请国家打隧道,因为至少我还没看到省道打隧道的,而且渠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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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楼#
发布于:2020-07-21 08:30
今天,2020年7月20日上午,我连线漆河镇土地站的官员。我说土地确权总登记,她说是“房地一体颁证”,说公示“只是公示面积”,实际是土地权属来源公示。
我做出上述声明。她气急败坏,叫嚣“你只管你自己的”!我说是我自己的,一是自己的宅基地,二是自己的路渠。即使不是自己的路渠,也是组集体的路渠,共同共有。 对方就挂了电话,再拨拒绝接听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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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楼#
发布于:2020-07-20 22:10
今天,2020年7月20日上午,我连线漆河镇土地站的官员。我说土地确权总登记,她说是“房地一体颁证”,说公示“只是公示面积”,实际是土地权属来源公示。
我做出上述声明。她气急败坏,叫嚣“你只管你自己的”!我说是我自己的,一是自己的宅基地,二是自己的路渠。即使不是自己的路渠,也是组集体的路渠,共同共有。 对方就挂了电话,再拨拒绝接听。 一,宅基地中心。组织强占/剜心 上面说到,2000年3月12日,商小平当场定下借刀杀人计:“……譬如你两弟兄为***争起来哒,我港(讲)只能归他!因为我不是港的归我,所以你不能不服我”。于是他量身定制了一款。 2000年3月22日与4月3日,我向乡干部江志辉要求依法选举村长。4月1日,我向组长商小平要求参加村民代表会议选举村长。3日,党委实施剜心的政治行动——我的宅基地。父母明确授权老宅基地由我继承,另一继承人另外有三处。其时母亲尚在。 1,组织占我地“挖屋场”。2000年4月3日,“听商小平的话”的向新泉以“这个屋场,俹不在哒,哥哥哪么港(讲)哒就哪么作数”为由非法入侵我的住宅为他人“挖屋场”。并说“我看你活不到*岁”! 2,组织强拆我的住宅。2001年2月13日,党委员商小平组织其政治打手向新泉教唆游匪以“(明天就拆屋)哪个同我搞我两刀就砍死他”胁迫。 3,组织强占我地建房。2001年2月17日,党委员商小平组织其政治打手向新泉强行在我宅基地为他人建房“挖!一切后果由我负责”!“我看你又打不打得我赢”! 4,组织强占我前坪。2001年8月1日,“听(党委员)商小平的话”的夺命队长向新泉组织游匪强占前面一块地打水泥坪。他说“你(游匪)滴水要滴在自己土地上”,一方面说明其组织游匪强占土地,另一方面是故意激怒。他以“背钢筛”为由支开中间人员向新中,为游匪怀堂持铲从背后偷袭头部铲杀创造条件。 其中,“听(党委员)商小平的话”的夺命队长向新泉在2001年3月16日教唆看当时滚蛋播出的现代暴力谋杀犯罪题材的电视剧《红蜘蛛》:“从后面打闷棒,打脑壳,一棒就打死了”、“从后面用砖拽“ (砸的意思),一砖就拽死哒”!。2001年3月26日夜,黄府的党委员商小平对游匪下达杀人的指令。次日天一亮,游匪实施党委员教唆的砸棒杀。 此事在当时有人马上就明白,说“唔些人(教唆)是瞎眼睛了,人家是两弟兄”。 2012年4月,黄府对此的“回复”是“不小心打到他的脑袋”。公安局、检察院的说法是“没有事实依据”;法院的说法是“登记在其名下”。实际是虚线,名义共有。当事人胡某也说法院是“作的(编的)”。 三,出口。6、7、8,组织强占路渠/剁腿/堵口。 2001年3月13日,黄甲铺乡在小苏村的代理人、党委员商小平组织鄢炎清教唆:“在他的必经之路挖一个大坑,堵截他的交通,凡(使)他的车不得过,要打就打,并且还要大些打……”,这就是商小平理论的堵论。 2003年4月、2010年、2018年,党委员实施组织剁腿、堵口的政治行动。葫芦峪村庄出口。南。之前有1.5米宽水渠,3米宽村道,5米护坡,以本户为主要使用者。但黄府默认批准追认他人堵塞毁损圈占建房。2003年下半年建成后,党委员商小平对我露出诡异的笑意。2017年十九大两次提到乡村振兴。而18年3月以来,村委员至少20次“回复”: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路渠都是“荒废”。并以副卷的形式授意法院“无法定职责”。此外,党委员谢迪祥对此的说法是“他自己的地方他修得”、“他没得地方修得”“你势耀搞大哒他会得让路”。 评:人与动物一样,生存要三个条件:一是巢穴,二是食物,三是交配。党委员全部破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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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楼#
发布于:2020-07-03 10:23
农村是退路,也是活路。把陆路水路都堵死,还要不要人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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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楼#
发布于:2020-06-28 10:43
葫芦峪的居民千百年来从葫芦嘴山脚出口。上世纪70年代建成总宽10米的村道水渠。是水陆交通要道。此外,有河有渠有山嘴的地方,泵站是标配,上300米的红岩嘴(黄甲铺至漆河2公里处)与下6公里的刘家嘴(漆河至黄甲铺2公里处)就是。算是欠账。
上世纪70年代末,外村人胡某在出口临时搭了一个鸭棚,90年代初,杜某在出口临时修了一个小两间“开店”,据说热天一天可卖几支冰棒。 2000年,村委员决定挑动群众斗群众。03年批准杜某堵塞出口建房。10年批准胡某毁损村道水渠,17年批准胡某圈占村道水渠。都是用挖机大切大挖大填。实质性的损害。 10年与17年,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只是短短的一瞬间,因干部批准堵塞毁损圈占,用其政治打手周某的话你来说是葫芦峪“成了死峪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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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楼#
发布于:2020-06-28 10:43
2020年4月14日村委员挑动群众斗群众的案件发生后,我向镇联村根本反映情况。不料她偷换概念,大肆为村委员评功摆好。说“你村建设在全镇都是数一数二的”。我当时就说,“那只是村干部门前”。
从世纪初至今的约20年间,水甲峪的路与渠经历了从有到无,而三名村委员附近的路与渠从无到有。 老大在葫芦潭建了泵站往他所在的七组,入自然村的道路硬化,堰塘用片石勾缝。这都是公共资源。 老二附近机耕路纵横。路网水网密布。 老三附近公路硬化,堰塘用片石勾缝。这都是公共资源。 而水甲峪距上述三地不过300米至1000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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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楼#
发布于:2020-06-25 18:50
2020年6月21日,组长带着测量的人到我住所。居然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宅基地土地权属的老证交给他人,意思就是土地是他人的。她说“两弟兄……”。我说“一码归一码”。
对于葫芦峪出口的村道水渠用地,她说:“当时以为没有人要水了”。这完全不符合常识,因为可以预见。苏溪河葫芦潭就在眼前,水渠水库堤都是现成的。距离不过120米,水唾手可得。2020年6月18日,我向漆河镇某领导反映村干部至少18次“回复”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村道水渠都是“荒废”(大意),领导不以为然,说“‘荒废’就要毁了”? 在1990年杜某没有在出口临时修一个店之前,本组外面所有的三个户,包括胡宝生(杜某岳父,已故)本人,都规划恢复稻渔生产,建成湿地(超小型水库)。道路水渠都是应有之义。 2018年11月5日,胡宝生之子毁损村道水渠护坡,后果他也预见到了“说不定等20年,那个屋要推”。注意,他说的是推,不是拆。 肯定等不到20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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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楼#
发布于:2020-06-25 14:45
常识
2020年6月21日,组长带着测量的人到我住所。居然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宅基地土地权属的老证交给他人,意思就是土地是他人的。她说“两弟兄……”。我说“一码归一码”。对于葫芦峪出口的村道水渠用地,她说:“当时以为没有人要水了”。这完全不符合常识,因为可以预见。苏溪河葫芦潭就在眼前,水渠水库堤都是现成的。距离不过120米,水唾手可得。2020年6月18日,我向漆河镇某领导反映村干部至少18次“回复”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村道水渠都是“荒废”(大意),领导不以为然,说“‘荒废’就要毁了”? 在1990年杜某没有在出口临时修一个店之前,本组外面所有的三个户,包括胡宝生(杜某岳父,已故)本人,都规划恢复稻渔生产,建成湿地(超小型水库)。道路水渠都是应有之义。 2018年11月5日,胡宝生之子毁损村道水渠护坡,后果他也预见到了“说不定等20年,那个屋要推”。注意,他说的是推,不是拆。 肯定等不到20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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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楼#
发布于:2020-06-23 10:19
桃源县国土局与漆河镇的干部表示实地察看。
2020年6月18日,漆河镇的一名工作人员说“有红线图,为什么不能确权登记”? 红线图,既不是必要条件,也不是充分条件。 如果有红线图就可以确权登记,就不叫确权登记了,叫换证,何须调查、测量、公示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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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楼#
发布于:2020-06-01 08:41
桃源县葫芦嘴的建筑,比秦岭与洞庭湖的夏家围都严重,因为占用了公用的交通水利设施用地,而且不仅仅是围占,而且是毁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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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楼#
发布于:2020-05-26 12:04
红色记号所示位置
描述:触屏版 图片:1590465843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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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楼#
发布于:2020-05-26 08:55
对于出口水渠,中国水法规定:公共水利设施用地,不得私有。已经私有了的,要收归公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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